娘是来了一年多的合欢,此刻胳膊缠著绷带,坐边上眼泪掉个不停,如梅正给她顺气。
要说这合欢也不是新来的雏儿,更不是头一遭玩这个,给整的这麽狼狈,君不忘心里便明白了。
问题不在姑娘身上,真就是客人不知轻重了。
这问题让人发愁,又不能直说,三更半夜的,废话多了天都亮了。
君不忘想了想,寻了些好听话上前赔笑,劝这春宵苦短,姑娘都已经伤了胳膊,玩起来也不可能尽兴,再换个,注意点手劲,保准能开开心心。
那嫖客眼皮子都不抬,哼道,我说,你这老板是怎麽当的?自家的姑娘没调教好,还能赖我方法不对了?
君不忘一听,顿时头疼。
哪句话是说他方法不对来著?
您误会了,君某不是这个意思,姑娘没调教好,的确是当老板的失职,这不就是想给您换个调教好的姑娘麽?否则误了您的春宵,也担待不起呀是不?
嫖客仍不为所动,连个正眼都不给,我不管,除了她,别的我都不要。
君不忘见这势头,心里一琢磨,这人若只为施暴,那大可不必理会合欢叫喊,直接强到底了就是,一大老爷们,易如反掌。
喊了怀香给处理了伤,又不肯放合欢走,允诺不再使绳子之类的东西,现同自己说话,眼神时不时还往合欢身上招呼,显然就是看上了,只是合欢怕他怕得极端罢了。
如此一来倒是还好。
这位爷,您上我这倾人楼,无非就是为寻点乐子,消遣开心,这样闹得大家都不好过,有什麽意思?
花银子买个享受,姑娘调教不好,扰了您的兴致,这点我代合欢跟您道个歉,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待合欢调教得更好了些,再来伺候您也不迟呐?更何况她现在有伤在身,纵是怎麽配合也都没法周全,这欢好本是鱼水之乐,何苦给自己添堵?
这番话显然就戳到点子上了,那嫖客瞅了眼窗外的天色,心想这麽僵持下去谁都捞不到好,又担心君不忘只是缓兵之词,便问想从合欢嘴里听她亲口答应,那我下次来,你伤好了,我也不用绳子,还召你伺候,可好?
合欢将眼泪擦干,心里头不情愿,不敢拒绝,这大半夜的闹起来,没完没了,只得点了点头。
事情到这才算是个收尾,倒没想象中难缠,差人将房里散了一地的绳子收拾出去,给换了个姑娘。
期间那位嫖客的友人大喇喇将目光放君不忘身上没移过,其实自打一进这屋,君不忘就对此有所察觉,只不过要事当前,顾不得想那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