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上稍有减退,脑子里几分昏沈,周身发热罢了。
从君不忘扶他下车,他便心存试探,如今也摸了个八九,君不忘这人不光是个头,在体力上,都要比自己差太多了去。
想想也是,他一青楼老板,整天呆在楼中,也无需像生意人那样东奔西走。
太阳晒不著,风雨吹不到,身板弱些理所当然。
忽的就想起今日君不忘在阁楼上的一笑,干净得不带一点杂质,夹在周遭的胭脂里头清秀万分,叫人看了一眼,便像生了根,移不开。
只是换做现在这副酒酣耳热的情景,却在脑子里想入非非了。
君不忘的身躯有些特别,就是看著挺纤细,但实际接触起来并不是那一回事。
譬如卫临曾设想过他的肩搂起来是不是会很单薄,现搭著他只觉有层白细细软软的肉,能感觉到肩骨,却不咯人,意料之外的好触感,不自觉就真想这样搂上去,不再放开。
想起打两人认识起开始没过什麽好的回忆,君不忘总拒人千里之外,似乎就连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