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将君不忘拆骨入腹的狠厉。
君不忘心中发笑。
或许这才是卫临原本的模样,这段日子,他也真藏得辛苦。
卫临见他不做声,神色愈发寒凉,悠悠说道,你的情夫怎麽来和你幽会的,我就怎麽来,说起来你竟没有关窗的习惯,想来是随时等著他来吧?
都是男人,有什麽话尽管直说,含沙射影算个什麽回事。
听君不忘有了情绪,卫临不禁笑道,含沙射影?怎麽,你怎麽就知道我射的哪个影,你是不是也太直白了些,就这麽容不得别人说他?
你来我这就是为了说些不知所云的话?那能否请你先回去?有什麽事想说明天再来,我很乐意奉陪。
卫临盯了他良久,心想这张脸怎的又是这般了无情绪,仿佛第一遭见面那样疏冷,事到如今他就是连装装样子都不肯了麽。
思来想去不免有些酸楚,之前也想过,若是君不忘逢场作戏,能对著他笑便也是好的,只要一日君不忘在他身边,那麽君不忘便就是他的,若到了将来,的确留他不住,那麽也是缘分已尽,怨不得谁。
只是日子久了才发觉有些事情远不能照著预想中的来。
譬如拿起了之後便不再想著放下。
起初是不愿去想,到了後头,是不敢想,更别说放下。
卫临不明白,十二万分的不明白。
君不忘口中曾说的凡事都得看得开。
他是如何做到的。
这番沈默本是愁苦,看在君不忘眼里却是以为他在盘算些心思,神色里的戒备愈发厚重了起来,直让卫临觉著不是滋味。
那好,咱们好好说话,我想问你一些事情,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君不忘点头。
卫临长出了口气,冷静道,我在我爹府上住的这段时间,你在哪里?
住在卫宅里。
昨天你来我家里头,管事有没有交代你传达些什麽话。
没有。
那麽你同我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有没有私下去见过什麽人?
也没有。
卫临的脸色渐渐又不好看了起来,追问了句,句句属实?
君不忘笑道,自然是真的。
卫临想说些什麽,却是一个劲摇头叹气,一瞬间先前眼里的那些情绪就像退潮一般全没了。
你为什麽总是不跟我说实话。
你知道我不会和你说实话,又何必多此一举啊。
卫临闻言,骤然就变了脸,此话何意?
君不忘轻声笑道,凭你的本事,就是不需要问我,也能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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