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叫你生不如死,哪是这点小事就能办到的。
卫临深吸了口气,平静道,你有什麽想说的,都说出来吧。
君不忘笑了几声,神色里愈发有著幸灾乐祸,我知道你生来就孝顺,也十分看重伦常道德,所以你不妨回去问问你爹,问你爹,他和我娘是些什麽关系?
我爹和你娘?卫临一愣,随即说道,这跟我爹有什麽关系?你恨我也好,想报复我也罢,但是莫要牵扯我爹,有什麽只管冲我来。
你这份孝顺怕是得落空了,君不忘替他倒了杯茶,放在他面前,你以为我是为什麽会在当日提起我的家境,你难倒就不怀疑你爹为什麽对我娘的名字反应这般大,甚至问我娘先前嫁的人姓甚名谁,再者,当日他见你强占我的身子,又何故会气成这样?男人与男人之间并非什麽可耻之事,他纵横官场这样多年,会没所耳闻?他又不是第一次知道你喜好欢场玩乐,你说呢?
一番话说得卫临哑口无言,脑中却是闪了个极其不可能的念头出来,闪瞬即逝。
卫临略带试探道,你不会是想说,当年负了你娘的人,就是我爹吧?
说完便紧紧盯著君不忘的面色,只盼望他莫说出叫自己希望落空的话语。
君不忘读著他眼中的犹豫与期待,知道这话一说,卫临就是再如何要强,也都没什麽用了。
只是有些事情,逃不掉,也躲不开。
该来的总是会来。
我曾想以义结金兰来断了你的念想,後来发现你这个人不撞南墙就不回头,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今想想,若是我娘泉下有知,知道我有这样一个兄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卫临早已让他搅得不如平日里条理清晰,不明白他为何会说起自己的娘亲,只觉他话中有意,何意却怎麽都体会不出来。
君不忘就当是自说自话,娓娓叙述,我娘说,我爹是个人才,他在京城做的官非常大,他许诺会来娶她的。
我娘原本也是出自书香,只可惜家道日渐没落,所以才不得不搬到涿州的小村庄里头。她虽为女子,但自幼饱读诗书,我没上学堂时,她便教了我许多东西,所幸我也算懂事得较早,没让她多添烦恼,只是我娘从来不喜欢掉泪,却在每次提起我爹的时候都会哭得十分厉害。
卫临一时有些虚,又不敢表露,低声道,我听你说过的,是因为你爹负了她。
是啊,我娘那样好的女子,偏偏同我爹好上了,我爹和她在一起,却不迟迟不肯娶她,就是来看她,也只是一月两三次,我娘以为他是公事繁忙,说他当的官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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