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秦翥便坐在咫尺之距床上,很自然地握过他的手,轻轻捏起他的指节。
他说:“哦对,我有事要跟你说。”
他这会儿正戴着眼镜,一副朴素的黑色窄框,架他鼻梁上却显得整个人盐出天际。就像人无论到什么年纪都可能龋齿,人无论到什么年纪都可能近视,他跟他抱怨学习把他眼睛都学小了时,他还笑了笑他。
抱怨归抱怨,他总归如愿考博成功,并为了避免无法毕业,继续每日高强度的学习。
而他被压在镜框下的双眼,不算最漂亮的,却是很特别的,说锋利、气势收敛,说温和、又并不相符,就像他的长相,说浓颜确实是浓颜美人,说淡颜,有那么点到位,但又不真的寡淡——让他一个原本深信自己是直男的人说惦记就惦记上了,而后深柜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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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要说什么事来着?
“你想分手吗?”
“嗯?”
“我每天除了看文献写论文,就还是看文献写论文——抛开必要的娱乐时间外。我的生活太无聊了,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会把你的生活也拖累得无聊吧?”
——说得好听,根本是渡过低谷期就想过河拆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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