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染绷紧了脚尖,身体微微的颤抖,像是快感的来袭又像是气愤恼怒间带来的,她的小脸一会儿红了白,白了青,又青了红,最后变得铁青。
李着仔细按压着她的腹部,确定她完全排泄干净之后,就让温州南把人抱着洗干净,把刚才的流程又完整的给她来了一遍,经历了第一次,第二次好像也就没有那么难熬了,但肚皮还是有种要被撑破了的错觉。
灌肠结束之后,温州南还顺便把人也给冲洗了一遍,白嫩的肌肤像是剥了壳的鸡蛋,让人想要拆骨脱皮吞入腹中。
单手把人抱了出去,老大方晟宇正躺在凌乱不堪的床上,手上的束缚已经被解了下来,梁良正拿着那把剪子,想要把他阴茎根部系着的红绳给弄下来,但一直充血未射精的阴茎胀大了几倍,当时松活的细绳,已经深深卡在了肉里,坚持的完成着它的使命,控制着阴茎的射精,但在此时那可不就是成了妨碍着把它拆下来。
本来就好不容易的颤抖着手,把剪子放上去,准备轻轻的它弄下来,聚精会神间,突然被温州南拍了一下肩膀,剪子一歪,不紧绳子减掉了,他大哥的命根子也被划伤了长长的一道,要不是他手稳,就不是这么浅了。
他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完了,本来他刚开始意思了一下就加入,更重要的一点是他大哥完全喝醉之后,不仅会全身失力的任人摆弄,第二天清醒后也不会有记忆,但这伤口到时怎么说。
梁良脸上常有的笑容已经快要挂不住了,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温州南一眼,然后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掀起被子,把那受伤的部位挡了个严实。
有点想跑,但看见温州南怀里那洗的白白的姜染,心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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