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对父亲颇为怨恨,但现在却心平气和,想是因为如今我有了杨翼,这些年老头子一人在外游荡,也很可怜,以后该常劝他回来颐养天年才是,想到杨翼,柳春山又不禁唇角若笑,急忙跳下,回到房中。
“你爹走了?”听到门响,杨翼劈头就问。
“是。”现在柳春山只要一见到杨翼,冰块脸自然就化开,语调也不由自主的就会温柔,他自己不觉有什么,但若旁人看见,只怕会掉下巴。
“他以前就放荡怪涎,我娘死了以后,就更加疯癫,四处游历,不愿回家。”柳春山以最快速度洗漱上床,将杨翼搂入怀中,十分满足安心。
“他们定是夫妻恩爱,你爹不爱在家,只是怕触景生情罢。”杨翼很知道那种鸳鸯失伴飞的苦楚,母亲对父亲的想念至今令他想起就难过。
柳春山恍然:“原来如此。”
老头子每看到母亲的针线或遗物都会落泪,而碧柳庄每一处都有母亲的足迹,叫老父情何以勘。
“你是个笨蛋。”杨翼指责他:“以前一定恨过你爹吧。”
“是,可现在不恨了。”柳春山把头埋进杨翼颈窝,开始又亲又咬,良霄如梦,还是不要浪费的好。在他的挑逗下,杨翼也十分情动,新婚之际,正是干柴烈火,如今抱在一起,如何能忍得住,二人这番缠绵,比昨夜又有不同,杨翼去了酒醉的迷糊,十分羞涩,引得柳春山兴发如狂,手底下却益发温柔,深知杨翼还未曾习惯,现在绝不可莽撞,直到杨翼情欲勃发,身体充分扩张后,他才慢慢进入,深深浅浅,缓缓抽插,静听杨翼抑制不住的轻吟,享受着他不时的抓咬,胸中自豪。
此后一连十数日,柳春山都呆在杨翼的小院中,二人如胶似膝,一刻也舍不得分离,凡有要事,柳玉林就隔着院门禀报,每每庄主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他就怀疑庄主说在里面闭关练功是谎言,柳翠翠好奇,曾于墙头窥视,不料一石子飞来,差点打上她引以为傲的大眼睛,他们只好按捺下蠢动的好奇心,该干什么干什么。
这日,陈响带了湘儿来庄里,同柳玉林汇总各田庄茶园到年尾时的租税事宜,柳玉林照例到院外禀报了一下,但久未有回音,过了一会,院门大开,庄主和杨公子并肩而出,一齐到厅上去了,柳玉林又张大嘴,惊讶不已,才几天不见,杨公子怎么变得这么美了,笑意温柔,容光焕发,真是好看啊,虽然他以前也总是温柔柔的微笑,清俊可人,可是,现在不一样,现在就好象……好象一朵盛开的带露的牡丹花,用花来比男人不恰当,可是柳玉林当时脑子里崩出的就是这么个譬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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