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知道。」
「离儿,那里还有族里面的几位长老,他们,都很生气。」
周离一笑,「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么劳师动众的。有这种功夫还不如去做些正事,也比在本家闲磕牙好。」
「离儿,你这是坏了祖宗的规矩。」
冷冷一笑,却拥了一下母亲的肩头,周离说,「规矩有人立,就不许有人破吗?」
周离伸开胳膊,让侍女给他换衣服。这一路风尘劳顿,衣服上全是灰尘,要更衣之后才见人。
这种袍子有宽大的袖子,腰间挂佩玉,头发也好好用水梳好。
「离儿,这样的话让人议论不好。」
周离啪的一下子向两边甩了袖子,「理它做甚?」
昙夫人看着这样的儿子,长的已经比她高了,已经不是那个跟在自己身边的小孩子了,那种可以称为冷静的感觉有些陌
生。
「离儿,别和你父亲硬碰,服个软好不好?」
「娘,放心,没你想的那么凶。他们不敢的。父亲是舍不得,而族里那些人是不敢。」
「儿子,你父亲不想阻止你和,……,他只想你娶亲就好。我知道的,这样的事情虽然荒唐,可是不过是小孩子贪玩,
这和你喜欢个猫呀狗呀的没有区别,都是玩意儿。」
「娘!我希望你可以尊重我,尊重我的感情。」
周离笑了,「娘,儿子一生中能遇见这样的人,是荣幸。」
昙夫人不懂。
她真的不明白。
龙泱日夜兼程,还是晚了一天,当他到永嘉周府老宅的时候,正好看见从这里到祠堂外面的几重院落的大门完全打开。
这天下雨了,江南冬天的雨,缠绵刻骨的阴柔寒冷。
那个人就笔挺端正的跪在祠堂前面,身上是白色的袍子,而后背已经被藤条抽打的伤痕流下的血迹盖住了。
据说,这是因为有郑王的圣旨而网开了一面。
只是打了十藤条,然后在祠堂前面跪三天,除此之外别无惩罚。
龙泱要进去,周家的家丁抽出剑拦着他,而龙泱则第一次在这里,抽出了自己的配剑。
那些人很奇怪,这样的人,……这么看着旁边,好像俯视大地的鹰,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逃妾生的奴仆呢?
龙泱不说话,他往里面走,居然没有人敢进一步的拦他。
昙夫人在祠堂外面的院子中哭得眼睛都肿了,她知道周离撑不下去了,他现在已经快昏迷了。忽然她听见外面有兵器的
声音,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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