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把从湖州买回来的蜜饯都给你了,这一包绝对不能给,你死心吧。」
我色厉内荏。
他还是不动,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大叫,「你回永嘉老家去吧,我找一个听话的来这里。」
他终于轻轻一笑,好像如释重负真的要走。
呜呜呜,我可不想他回去。
他要是走了就没有这么好玩的人被我欺负了,也不会有人明明脸上青筋爆出来还是耐心照顾我了。
好想哭。
忽然有脚步声,我从被子里面抬头,看见他又回来了,伸手到我的眼睛前面,还是不说话。我慢慢把怀里面的纸包给他
了。
好郁闷,怎么会变成这样?
再后来,郁闷就会越来越郁闷。
他完全变了。
我要是再在院子里面睡觉的时候,他不会安静的给我盖衣服了,而是用手指把我戳醒,对我说话,「到里面睡觉去。」
真奇怪,从那之后,他就变的越来越唠叨,甚至比我娘管的都紧。连我吃饭吃什么吃多少,多晚睡觉他都要管,为了这
个我们吵过很多次,可是情况非但没有改善,他越来越得寸进尺。
如果我偷吃蜜饯,他会立刻搜刮走,如果我贪睡,他就掐我的鼻子让我起床。每次我们吵架我都会说,你回永嘉老家去
吧,我不要你了。可是他一走我就假装哭泣,他每次都走不出那间屋子。
我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欺负他的嫌疑,因为感觉他原本不是这样的人。
要怎么说呢?
总感觉他好像很遥远,明明就在眼前也是这样的感觉。我总感觉他的眼睛中有很多东西,就好像深远的海洋,因为太深
也太黑了,所以什么都看不到。
我十七岁的那年春天,他给我折风筝,我想要一只大大的蝴蝶,有彩色的翅膀还有长长的像凤凰尾羽一般的尾巴。蝴蝶
是我自己画的,他会很多东西,而他唯一不如我的就是书画,我偷笑了好久,不过他用竹子折的蝴蝶骨架特别好看,我
拿在手里,都不舍得住上面糊东西了。
「阿桥,你做的真好看,你怎么学会的?」
「小的时候,娘做过,我看着,所以就会了。」
那是他第一次说他小时候的事,很清淡的一种哀伤,如果不是在他身边,根本就无法感觉到的。
好想抱着他,不想让他再想起以前的事。
等我明白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抱住他了,他似乎很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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