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之处,就算放开喉咙嘶吼,也不过惊动方圆五百尺的草丛间生物。
雨持续下着,我的兴奋逐渐加温。在一次的高潮后,短暂休息,我十指在她高耸的乳房上,如拨弹琵琶般抚弄你的乳头。「从来没有以这种姿势销魂直达天堂」,brenda讚叹着,满足着。我底腰在她丰腴的臀下蠕动,男根像蝓类,鑽营在湿润的田间泥缝,难捨地徘回、进出。
精虫在蠢动,如岩浆欲穿破地表得而喷射窜出,催促男根朝天膜拜,直挺。我攫住她两胁,挺腰上扬,体重将她的臀部紧紧贴合我鼠蹊,于是深入再深入,以各种不同角度。我每一次挺身,车顶便接受她的头的叩撞;子宫因快感而整个震动,震波由肌肤摩擦次第传送至我底脊椎,直抵我顏面末梢神经,微微发着热。
一个黑影自前侧闪过,走过车侧,自后侧远离。是停车场收费员吧!
她担心地停止动作,我却踩不住煞车。车内空气渐浑浊,缺氧使我迷乱,耳里传来丰臀部拍打我胯股的声响,一声强过一声,水里水里来、火里火里去……是时候了。
排山倒海的付出。一滴不剩。毫不保留。
她缓缓抽离,熟练地抽取出面纸,技巧地擦拭滑腻的溼地,不使滴落我身体。我粗鲁地擦去男根上的渍痕,却忽略了残留在顶端的纸屑。直到回到家中沐浴时才发现,忍不住的回想,再次自瀆来排解思念。
这是信义计画区人烟罕至的停车场。2020年元旦的濛濛细雨夜色中,brenda,我亲爱的表妹,以50元的停车费,我们再次成为车床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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