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当然是要喝酒的。
孔致宇的酒量也算有所长进,至少喝得已经上头了,脸上也很镇定,眼中一派清明,谁也看不出他晕得走不了路。
除了段衡。
段衡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的,从他水了一分的眼眸,或者是慢了一度的语速,他放下酒杯的动作停了半秒,段衡就已经上前跟人道歉告别了。
他是没怎么喝,走路稳当得很,但也不方便大庭广众之下就去牵着他的手,所以必须在他行动还自如的时候就把他带走。
来的时候时候是主办方派车来接的,走的时候尽量低调,为的是离会场稍微远一点的时候,可以直接跟他十指相扣地沿着江边走一走。
孔致宇之前也来过几次上海,但每次都是工作缠身,来去匆匆,这最负盛名的夜景一次也没看过。
现在虽然喝了一点酒,风一吹很快就清醒了。江面水波粼粼,两岸灯光璀璨,相贴的掌心干燥又温暖,两人紧挨着肩膀站着,孔致宇只要头一歪,就能靠上去。
有小贩举着棉花糖在附近招揽小孩,孔致宇多看了他两眼,手中就握住一个据说最大形状最好的。他小时候很羡慕别的小朋友有大人可以买给他们,棉花糖吃在嘴里到底是什么样的甜味,他想象了很多年也想象不出来。
现在他也拥有了一个。他张嘴尝试着咬了一口,那糖丝瞬间就消失在唇齿间,除了留下舌尖的甜,再没有其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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