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就把底下的观众都当萝卜,你就对着萝卜在打比赛。

林方越当时背着手，像个乖学生一般站在经理面前，只觉得造化弄人。

他以上单的操作难度要求自己，时刻不敢懈怠，现在好不容易机会近在眼前，到头来，却是一场南辕北辙的坚持。

心情是如何？

林方越这么些年回想起来，很多细节性的东西都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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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记得，自己将要把“再考虑看看”这五个字说出口的瞬间，他看见了经理电脑屏幕中的一张照片。

那是一条电竞新闻的版头，具体的内容林方越早已忘却，无非是什么天才少年横空出世的通稿。

唯一是那张照片。

他看见了向星泽。

林方越顿了顿，他亦看向漆黑一片的舞台，这里寂静如斯，很难想象数个小时之后会是怎样一番热闹的光景。

“是啊，我记得的，很少有人关注次级联赛，每一场紧张的心情都是说给自己听的。”

“次级联赛的舞台至多也就几排，哪怕是排名第一的队伍也没什么人看。跟不要钱似的，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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