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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都还好,最让他难受的却是两腿间,他的花穴中被一截半透明的粗大触手牢牢盘踞着,那触手如同一条懒洋洋的大蛇,盘曲在娇嫩的甬道中,将粉嫩湿润的穴口大大地撑开,只露出一小截腕足垂在外面,仿佛一条尾巴尖,他每迈出一步,就甩动一下,震颤的力量顺着尾尖往上,狠狠地碾压向软嫩的内壁,顶地他双腿不住地发颤,几乎快要维持不住身体的平衡。
带路的纸扎人却好似没有发现他的窘迫,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维持着一个固定的速度,不紧不慢地在前面走着。
一步一步,不知走了多久,他的腰越来越软,只能艰难地迈着双脚,轻轻拂起的纱裙下,透明湿滑的水液不停地顺着触腕流下,一路滴落在他走过的道路上。
耳中一片嗡鸣,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前面的纸扎人终于在一座大殿门口停下,轻轻推开高大的门扉,转过头,用漆黑的眸子看着他,示意他自己进去。
白泠脸颊滚烫,不住地喘息,意识一大半已经被小穴中的触手占据,无暇思考,机械地迈着发颤的长腿,跨过门槛,走入了大殿中。
他的身后,高大的门扉门又一点一点地被轻轻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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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内,宫灯高悬,奢侈华丽,却显得空空荡荡。
宽阔的正厅中只有一道身着黑色锦袍的人影高坐在主位上,颀长的身姿挺拔孤傲,整个人和黑色的座椅融为一体,仿佛已经在那里孤寂地静坐了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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