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三是南风馆的前头牌,承情,没了下落。
有人说他是在官府搜查时,趁乱溜了出去;也有人说今晨城门一开,他就伪装出城了。
各有各的说法,问到底是谁说,都说是有人有人,听说听说。
酒楼里的说书先生听他们念叨,忍不住一拍醒木:“你们说的承情,原本其实也不是什么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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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盛琴,是盛家的大少爷。
这大少爷生下来就是锦衣玉食,不爱读书,不慕美色,就喜欢抚琴。盛家还在的时候,每日琴音不绝,府上落了一围墙的麻雀。
后来时运不济,在京为官的盛老爷被参去了乌纱帽,也参去了项上顶,盛府一夜化为乌有,大少爷流浪在外,辗转成了琴师,被外地某户聘为老师,教导独子。
这小少爷不爱抚琴爱美色,明里暗里招惹盛琴,最后成功压在身下。
听闻他最喜爱的,就是一边邀客欣赏琴音,一边隔着屏障,玩弄抚琴之人。
后来小少爷另得新欢,把人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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