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结局[报恩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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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没什么话可说了。

他对镜发呆，又想起那场春梦。

他关于那场梦的记忆已经全被破坏掉了，但亲身观摩，梦里那只傻不愣登的狐狸，除了他，还能是谁呢？

小狐狸不自觉坐正了，两只肩膀别别捏捏。

不应该啊，他真的会做出入梦和人交合的事情吗？

想了许久，脸想得通红。

杜公子进来时，小狐狸正低眉含羞，在木凳上扭来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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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公子：“……咳。”

小狐狸扭头，心虚：“啊，你来啦……”

眼光胡乱地瞥：“你要睡觉吗？还是……先吃点东西？”

杜公子一进来就见他神色不对，又说起什么“睡觉”，脑子一劈，想这狐狸怎么又这样。

现在是做那种事的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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