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夹缝中借着一点点阳光破土而出的小野花,努力生长只为了再靠近太阳一点,刚露出个尖尖就被讨厌的小鬼惊讶地围起来,说着“长在这里的花有什么用还不如拔了”然后就把我给拔了。
我当然不会认为秦观南身边的位置是留给我的,以前我还会傻傻地坐过去,被这群人发现了还会故意在椅子上标上“沈之焕”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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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南看见了没有阻止反而告诉我:“你找别的地方坐”
现在椅子上倒是不贴名字了,因为不知道从哪个时间段开始,再遇上这场面秦观南自己就把椅子上的名字摘掉了。
我这个时候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他是把椅子留给我坐。
秦观南见我良久没有动作,不是很高兴地后仰了一下,我看到他的发尾从椅子背上滑下去,跟刚才在会场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模样,在这里他是放松的,于是也放弃了那些绅士礼节。
他的屈指敲了敲桌面,冷声地吐出三个字:“过来坐”
“我坐哪?”
我真诚地发问。
他的脸色一下就凛了起来,声音更冷得像吞了三斤冰碴子一样:“坐到我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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