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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叽叽喳喳地说着,听在我耳朵里我只觉得烦躁,这位置今天我是坐不成了,不对,秦观南身边从来没有过我的位置,又何来坐不坐得一说,与其像以前一样等着秦观南下逐客令,不如我自己提出来。
我在秦观南的背后拍了拍他,用轻而细的声音跟他说:“我先出去了,你们聊。”
秦观南看了看腕上的表点了点头:“一个小时后去停车场找王叔。”
过了两秒又说:“你在这不合适,出去找秦雅澜,你跟秦家一桌。”
我说好。
秦观南便把头扭了回去,侍应生重新递给他一杯新的香槟,他接过道了谢,很自然地与袁辛州他们接上了话,我在角落里静静地看了一会,终究觉得自己是最多余的。沈之焕还是坐上秦顾观南右侧的那把椅子。
十年来第一次没有贴上名字,原来是因为正主到了,比一切标记都更能敲醒我。
我的视线又转向沈之焕,他在这里的吃香程度可甩我十几条街,毕竟一开始,他们的关系就是亲密无间的好友,从小玩到大,像我这样拼命融入他们的行为就是跳梁小丑一样。
众人把他拉到秦观南身边,夸他们还像以前那样般配,我被彻底地遗忘在边缘地带,心脏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痛楚,被忽视的难堪我早已麻木,我心痛于秦观南的态度,他对我从来就没有一丝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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