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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玉箫,是你送我唯一最珍贵的礼物,你不善言辞,也不懂那些情调,那次,你冒险去夺得了这把玉箫,还差点丢了命。”
风千云靠着窗户,那次,苏青石满身是血回来,那天,是风千云的生辰,很多人来给千云公子贺寿,他们带的礼物,晃花了闲逸秀绝的公子的眼,他眼角的笑意从早上保持到晚上,大家在欢宴后各自散去,只留下风千云一个人独坐在凉亭中,他的笑容敛下了,满目的冷,敛得那般冷峻。
当时,苏青石站在那风姿俊秀的公子身后许久,他道,“千云公子。”
风千云负手而立,他转身,看着身后的黑衣人,单膝跪下。
“何事?”
他的声色太冷,黑衣人垂下的脸,风千云看不清对方的神情,当遽然的出手,他轻轻的一掌,就把苏青石打飞了,风千云错愕的看自己的手掌,再看三步开外的人,他就挨了一掌,便咳了血。
“你受伤了?”
“一点小伤。”
风千云蹙眉头,苏青石拿出玉箫,他呈上去给他。
“碧玉箫。”
风千云惊愕的看着跪下的人。
风千云那时,已经知道苏青石对自己的心意,他苏青石也和其他男人一样,被千云公子俊美的风姿美貌所迷,而那时的千云公子,一心只在自己的大事上。
“你拿它送我?”
“是。”
“为何?”
苏青石抬起头,又转开脸,因为喜欢之情,他说不出口,两人对峙中,苏青石晕了过去。
风千云拿着那支玉箫,他将那人抱起,进入自己的卧室,甚至将其放到自己的床上。
他是第一个人,可以靠近千云公子那么近,也仅是他一人而已。
风千云褪尽了昏迷之人的衣服,毒血掌印赫然映入那秀逸公子的眼里,掌印印在苏青石的左肩前。
苏青石的皮肤很白,那是隔绝日光太久的白,修长的腰身,匀称的身材,每一处,都透着力量,那力量不霸道,也不柔弱,适中得优美。
风千云给昏迷的人逼毒后,再拿过熬好的药,亲自灌他,可那些药,多半流出了苏青石的嘴角,风千云看不过去,他亲自进一步慰劳,用嘴帮他喂药,直到喂干净了整碗药,风千云才拿着那支玉箫,一个人坐在桌旁,独自吹箫。
花间梦事曲,那是风千云的父亲曾给他母亲吹的曲子。
风千云坐在桌旁,他睫眉掩下时,轻颤的声势,他横箫而吹,曲韵心事出,流水和花意,非是水无情,却是东风破。
曲中多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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