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您最守礼仪的丈夫,像个饥渴许久的登徒子,站立着挺腰,用胯下大鸡巴反复戳弄着我的骚逼。
所以,就算你们依旧是夫妻又如何,最能让苏牧发狂的人,是我!
真是又骚又贱!!
可另一部分则还维持着些许良知,维持着作为女儿的羞耻,在心中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妈妈,您别说了,那些事根本就不是您想的那么单纯……您这么好,是我们做了对不起您的事……
两种不同的情绪在心间拉扯,连空气里都是随时可能被捉奸的紧绷。
到了后来,苏晚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能盯着沈雁秋的眼睛,确保她不会睁眼,大脑却近乎失控,只能随着身后的撞击摇摆,娇臀悄悄的扭,又时不时躲闪,整个人矛盾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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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避免大囊袋击打在臀瓣上发出剧烈的拍击声,苏牧的手放在她臀部,每一次都不操到底,但他的肉棒实在是太长了,哪怕预留一小节,照样能顶到宫心,照样肏得苏晚死去活来。
但这样一来,速度就变快了,尤其是沈雁秋连续说话时,那肉棒便也像是开了闸,一个劲的快速抽插,隆起的青筋顶着弹性十足的内壁反复推碾,直弄得穴中淫液汩汩,顺着大腿淌得到处都是。
沈雁秋心中始终带着愧疚,让这对父女和好,大概可以消减她出轨带来的负罪感,出于这种原因,她的回忆很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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