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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言听计从的人,也有触不得的死角,对于雷炎彬来说,那便是沈雁秋此时一口一个老公、阿牧了。更何况,那是他们甜蜜又酣畅的第一次,雁秋说那晚一直和苏牧在一起,这怎么可以?
雷炎彬翻身压住沈雁秋,使出了浑身解数,手口并用,将她整个身体都舔了一遍,每一处敏感点都不放过,最后甚至抱着沈雁秋来到苏牧的床铺上,一把将她压上去,扶着身下肉棒,不由分说地对准翕张的细缝塞入。
“那天晚上我就是这么肏你的!!雁秋,我会让你全部记起来……很爽对不对……唔,你好湿……我还是在苏牧的床上肏你,这次,你不会再记错了吧?”
还半干的床单,再次被新的淫水流淌染湿,车内车外,全是啪啪啪的声音,淫靡的气息在房中漂浮,能激起人血液中的放纵。
沈雁秋无数次想要拒绝,可言语无用,身体也抵抗不了,男人手指摩擦过的部位,都软绵绵的用不上劲。此时此刻,她心中担忧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电话还接通着,她担忧走过这节隧道,信号好了,那头苏牧和晚晚便会听到雷炎彬说的话,便会知道,他们心中温柔贤惠的妻子/妈妈,曾经和别的男人做爱,现如今,还重蹈覆辙。
她担忧丈夫和女儿随时会回来,便会发现她被摁在了苏牧的床上,被另一个男人大肆肏干;
触手可及的床铺上濡湿一片,沈雁秋满脑子混混沌沌,全是面前被肏的汁水四溢的花穴,全是雷炎彬说她太湿了,压根没有怀疑过,这床单上,根本不止她一个人留下的液体。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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