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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过小宫女闲聊,说萧质子身世凄惨,生母早亡……那玉佩雕得是鸳鸯,底下写着一行小字:寡人之妻楚楚。怎么瞧都是他亡母的遗物,又怎么可能随意地坠在腰间,任是谁都能抢走呢。
在这个每一缕空气都是陌生的世界里,温怡卿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丝寄托,也是看在那杯茶的面子上才在林君竹的面前扯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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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萧沉这是从头开始就为她下了盘棋。
温怡卿咬紧牙关,愤愤地摔了碗筷:“将裘远押回萧沉那,不必给好脸。”
“是。”采薇反而有些欣喜,从前果决的娘娘终于回来了,她福了福身快步退出寝殿。
照例这个时辰是周晏然指导小皇帝写策论的时间,周晏然刚要踏入御书房却不想撞见了披上披肩正要出门的小皇帝,他感到有些诧异:“陛下这是要往哪去?”
“皇兄你来了,今日是向母后请安的日子啊,朕正想寻你呢。”周晋然笑着上前,少年瘦弱的身子在他面前还不够看,周晏然看着他故作老成地在自己胳膊上轻拍了两下有些好笑。
“臣竟忘了,该打。”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匆匆脚步声,周晏然回身看去,正是监察御史沉衍,他跑得满头大汗直直地跪在大殿上:“启禀陛下,宁开科考舞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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