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登时淡定了:“只是展大人,我长荆哥哥如何做了驸马?这事儿我怎么没听过?”
展昭摇头,把手望上一拱:“官家才下的旨。”
说着便把前事给说道一遍。
事有源头。乃是刘长荆游历到汴梁,想着自家老友金大郎家居于此,便投书来访,偏巧在方方食楼前的集肆上救了个丢了荷包的女扮男装的小娘子。
刘长荆人生得温润,面如冠玉,又文武兼备,的的确确是个美男子。这小娘子一见就欢喜上了,见他进了方方食,也要跟着进,却被赶来寻找的仆从给请回家去。
这小娘子不是旁人,却是当今官家最为疼爱的女儿朝阳帝姬。
少女帝姬,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何能经得住这番相思,不多时倒病了。
官家如何舍得自家疼到心尖尖上的女儿难过,问明缘故,也不再计较帝姬偷跑出宫的事儿,只下了一道空白名姓的御旨。
“诏曰:今有玉郎某某,文德皆修,堪为佳配,今封为朝阳帝姬驸马。钦此。”
下罢御旨,官家就觉此事甚为不妥,便教画师把刘长荆的样貌按着朝阳帝姬所述画下,交与开封府偷偷查访。包大人接了旨,把这事交与展昭几个暗中来办。
展昭几个跑了几日,才找出那日同来方方食的还有个跟白泽琰斗得不分胜负的西门大侠李瀛,恰逢李瀛要走,又问出那日金小猫大哥金大郎与刘长荆一道回了家。
展昭这才借着巡街的由头来到金宅问问。
金小猫却是很讨厌官府之人借着势来压五压六,便是官家也讨不得好。当下,金小猫把脸色一正,端起茶盏品了一口站起身,望着展昭道:“这官家御旨既下,便改不了了?”
展昭愣了一愣:“正是。”
金小猫哼了一声,心道自家须得与长荆哥哥与大哥报信。只等静了片刻,就暗暗使力把面色逼得惨白,又捂着胸口,扭头便轻声叫随侍一旁的小厮小六二:“六二,且去我那房里,取药。”
小六二担心地看了看金小猫,见金小猫把眼微微一合,方放下心来,连忙退着出去了。
金小猫这才呼出一口气道:“小猫身体不好,离不得药。望展护卫原谅一二。”
展昭见金小猫手指尖儿都微微打颤,也叹了一口气,伸手给金小猫把脉:“展昭虽不精通,倒也会看个些怪症。……七官人这是,中毒了么?脉相这般怪异,倒像是中了烟花笑……”
金小猫由着展昭把脉,待展昭收了手,也不答展昭的话,只浅浅一笑:“莫非官家赐人婚姻,都不顾人家有无有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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