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得深些,别叫不相干的人得了去。”
不说虞五宝带着金山两个去寻西湖边的桃花树埋酒,只说开封府里却是闹得紧了。
包大人手里捏着一卷案轴正发愁,公孙先生把手头的工作丢在一边转过来开解:“大人不必担心,这刘郎君一回来,事情不是便有头绪了么?”
包大人把案轴交给公孙先生看,一边把个胖手搓了两搓:“如今,那田厨一家灭门的惨案又翻起了。这是一位赵义士投来的证词。公孙你也看看。”
公孙先生把案轴细细从头到脚看过一遍,蹙着眉道:“这等详细,不是杜撰便是亲见。大人,不如等展护卫回来咱们一道去访一访那位赵义士?说不得有助这案子。”
包大人点头:“那便等展护卫回来吧。”说罢,忽然又是一笑,“只这方方食不开门,展护卫用午食却花了许多时间。”
公孙先生也微微含笑:“是啊,说来还是方方食的味道合口。那金七郎君倒是一手好厨艺,只是不常下厨,展护卫倒是吃过两次,赞不绝口呢!”
包大人自然起了兴致,眯着眼笑道:“也是,那位小猫儿着实会做生意。只说他那里的小二厨子,都听话的很。本府也曾打听过,即便不开张,也有银子养着。”
公孙先生闻言叹道:“难为他小小年纪,也知道如何御下。”
包大人似笑非笑地看了公孙先生一眼,悠悠道:“故本府早先就说了,这方方食的少年东家,怕是不凡呢。”
赵义士家住汴梁城西,名唤破虏,乃是退役的军士,生得极为壮硕,两个巴掌几乎与蒲扇一般大小。
包大人带着公孙先生展护卫来访,叫这赵破虏十分意外,连连拱手长揖,让到屋内。
这屋子倒也宽阔,当中是一副枯梅逢春的中堂,下头是黄梨的长案,上头搁着个瓷瓶,里头插着几支菊花。挨着窗下的是两个相对的矮榻,中间一张小几,榻上随意丢着两盒云子。窗子对面却是个屏风,把后头挡得严严实实。
包大人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客气两句,就和赵破虏分了宾主坐下,便把那田门一案道出:“可是如何得来的?”
赵破虏眼睛往屏风瞟了一眼,瓮声道:“回大人,是小人亲见。”
包大人皱皱眉,和公孙先生对视一眼。公孙大人接口道:“敢问赵义士,这田家灭门,逃出的是哪个?”
那赵破虏迟疑片刻,又偷偷瞥瞥屏风,才开口道:“田家大郎和……小姐……不……是小主人……”
公孙先生微微一笑,冲着屏风一拱手:“赵义士如此试探,莫非不信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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