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收起来,白日就叫马氏带着靖哥儿靠着休息。
如此,靖哥儿却是高兴至极。每日里只缠着金小猫,不叫他离开一会儿,口里只叫:“爹爹看看靖哥儿!”“靖哥儿好乖,爹爹不走……”
金小猫被这童言童语叫的心底都是软糯糯的,一时兴起,就把笔墨拿来,手把手教靖哥儿写字。
靖哥儿站在凳上,写一笔抬头看一眼金小猫,满眼都是笑:“爹爹,叔叔不会教靖哥儿呢!”
金小猫亦眼含笑意,看着纸上写得歪歪扭扭的字,不觉随意问道:“那叔叔教靖哥儿什么?”
靖哥儿想了想,忽然反身抱住金小猫:“爹爹,不走……”
这日,开封府的展护卫送来一个消息。
这东京最出名的凝芳雅苑的小姐胡宁宁 ,自陈自家的侄儿丢了。说起形貌,却也是个三岁稚童。
金小猫带着靖哥儿刚在方方食一露面,那坐于堂中的女娘就站起身来,惊喜交加:“靖哥儿……”
靖哥儿迟疑片刻,抬头看看金小猫,见金小猫不露声色,又望了望那女娘,直往后退小声道:“爹爹,我怕……”
那女娘见靖哥儿不理他,把巾子按在眼角沾了沾,又给金小猫道了一声万福。这女娘声音软软娇娇,十分顺耳。
金小猫细细打量这位女娘,见她面上并无乍逢之喜,心头一动,只觉该试探一二,便冷声道:“小姐就是凝芳雅苑的小姐胡宁宁?怎说靖哥儿是你家侄儿?有何凭证?”
胡宁宁到底是惯作风月,那伶俐只比旁人多。便细细把原委道来。
想当初胡宁宁初入风尘,便结识了
个胡举人,与他银两,叫他来京赶考。两个人姐弟相称日久,便生了情愫。只这举人原有妻小,又守了三年重孝,是以按律不可休弃。谁料这举人命乖,刚刚金榜题名便死了。留下妻儿两个过不得活,也死了。
这举人一房无有香火,举人弟弟就托人买了个小儿充作嗣子,自家带着。
这买来的小儿就是靖哥儿。
这靖哥儿丢了之事却是从旁人口中得知,如今既见了,就该送回家去好生养着,不好再麻烦东家……
说罢,胡宁宁掩面大哭,一张娇容如同带雨梨花,叫人怜惜不已。
金小猫暗地把这小姐仔细打量,虽见着她泪掉的货真价实,可这话中,总觉得却不有太多情意。
然,再看这做派,却又是最叫人心软易动的。
金小猫把心头思量一放,叫过靖哥儿在身前站好,冲胡宁宁一笑:“胡小姐莫难过。我只想问问,这长命锁,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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