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猫送走自家王爷外祖,才和金大郎细说这日陛见的细处。说到金小猫御前辞爵一事,金大郎脸上一时神色微动,两眼内风云乍起,声音暗哑道:“小猫如此顾念旧人,大哥实在感激不尽!”
金小猫猛一抬头,竟吓了一跳:“大哥何出此言!若无大哥照顾,小猫早死了,哪里还有如今风光!”
金大郎把手一摆,忽然含泪双膝跪地,给金小猫实实在在叩了三个头,那砰砰砰的声音更是干脆利落。
事出突然,金小猫避无可避,着实吓了一跳,自家一着急,竟从轮椅上滚下,跌到金大郎身前两个抱头痛哭。金小猫哭道:“大哥折煞小猫了!”
金大郎双唇紧抿,单臂死死扣住金小猫的腰身,两行泪顺着俊朗面容淌下。
良久,金大郎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小猫原是我田家的少主,哪有什么折煞不折煞的!只是……”又专注看着金小猫双眼,幽幽开口,“只是有些事,已然发生,后悔也后悔不得了……”
说罢,自己抹了抹脸,镇定一下,叫人过来把金小猫送至开合居寝房,吩咐六二好生服侍金小猫休息,自家脚步踉跄地出了门。
金小猫瞧着自家大哥神色有异,那份日常的淡定平和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只当是骤闻此事,心情波动而已,心里虽也跟着难过,到底还未多想。
多想的却是呆在医馆里称病的虞五宝。
姜小侯姜文忠似笑非笑地接了虞五宝的话头,慷慨许了他军医帐的一个位子。
虞五宝过去一看,那军医帐里都是半百的老头子,就他一个鲜花少年,自家又生得极好。那些个老军医都看他不过,只当他是哪家来镀金的小官人,也都不理他,只吩咐他做些挑捡草药的粗活。
虞五宝哪里被这般怠慢过,一时心头不忿,跑出营帐回了医馆又称起病来。
时这大军还未开拔,也有家住东京的军士按时回家探亲的。军医帐里头也更松些。
是以虞五宝说自家病了要多休息几日,姜文忠也答应了。
虞五宝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颗心纠结不已,只觉得自家这医术虽不说是多好,可也不能沦落至此吧!挑捡草药那是学徒干的活,他虞五宝可是连药都制得了!
想来想去,越想越闷,不自觉就又想起金小猫来,一时倒发起脾气来:“死小猫儿!五爷我都要走了!你都不说要送送!”
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摔了两个茶盏,又丢了几回木枕之后,虞五宝虞小官人决定,亲去方方食与金小猫讨利息。
去到方方食正是夕食时分。虞五宝施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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