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景笑着拍了拍皖紫霄的手:“这次能留在京城要多靠他们,我们势力太弱,只能暂时依赖曹氏宗亲,不是?再说现在首要的对象是太子,母亲家里的人容后再收拾也不迟。”
皖紫霄皱着眉头:“文有曹国公,武有曹大将军。只怕到时候他们联起手来,不把你这个外甥当曹家人。”
“那就让他们没法联手呗”,韩景笑得一脸轻松:“曹裕正不过是个草包将军,全因母亲得宠才讨到的官衔。手下名义上有十万禁军,但实际肯听他调令的不足两万。至于曹裕章,此人睚眦必报,的确不好对付。”
“但这些年,他经营的关系网实在复杂”,皖紫霄正色:“盘根错节,势力深入各个部门,不能轻易动他。”
韩景轻敲着石桌,含笑说:“既然知道,还不快去准备,不能怠慢啊!”
“小翠”,韩景召唤随从的丫鬟:“把上次父皇赏的贡茶拿去招待曹国公吧!也一表我这个作侄儿的孝心。”
曹国公才进晋王府,便看到身着青绿色锦袍的晋王迎了出来。曹国公满意地撵着小胡子,向前走了几步:“晋王真是太客气,折煞老夫了。”
“大舅”,韩景满面笑容:“咱是自家人,您是长辈,应该的。”
曹国公摆摆肥厚的大手:“您是晋王千岁,没有行礼已经是老夫失礼在先了。”
皖紫霄赶忙上前一步扶过曹国公,肥硕的身体猛然压下,犹如背上了佛祖的五指山,不由心中暗骂:“肥猪!终有一日送你下油锅。”
曹国公看到皖紫霄面有难色,心下横生不满,脸上却满是堆笑:“让皖公子做这种伺候人的活,老夫这心里真是不舒坦啊。皖槿皖大人当初与老夫也是莫逆之交,现在老夫也只能拜托晋王对你多加照顾。”
皖紫霄心里冷笑一声,祖父又怎会与你这种人成为莫逆之交。大白天说瞎话,也不嫌臊得慌。
“当年皖大人入狱”,曹国公见皖紫霄低头并不言语,便转头看向韩景,“晋王千岁,可是在皇上跟前说了不少好话。”
听到这话,韩景被惊出一身冷汗,真是险些忘了,当时这老东西也在场。
看到晋王脸色一变,曹国公又满意地捻了捻他的小胡子:“皇上当时险些迁罪于晋王,吓得端妃娘娘花容失色,跪地求饶。这事儿才给拖了下来,哪知道皖大人一走,皇上还是……”
“当时还是我力求皇上保你一条性命”,曹国公挺着小山似的肚子越发得意地说,“只是没想到,竟是这般结局。一代大儒的孙子竟然要做以色侍主的侍童,皖家也真是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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