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你也为我还稀罕这条贱命?晋王爷原来也会做这些没用的事。”
韩景转念一想道:“既然皖紫霄你不求活路,当初又为何要找郑毅作伪证?说得这般那般,做起来却是另一番光景!你口口声声说的痴情,又有几分出自真心?谁晓得你是不是也如此事,陪着我做戏,求得另有结果!”
原以为早已麻木的心此时依旧疼到窒息,皖紫霄脸色越发惨白,嘴唇不自觉得发抖:“本想着不牵连晋王千岁,没料到竟成了别有心机。活该是贱人!真是狗当惯了,改不了见到主子就摇尾巴的旧习!”
时间好似凝固搬,过往种种悉数在脑海中重映,韩景声音放柔:“皖紫霄,是你看轻了自己……”
说罢,韩景转身离开了密室,一刻也不停留在王府,急急上马向赣州方向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河在这里有话要说,首先感谢亲们的一直支持,特别是伪丫子、毛巾、九霄的不断鼓励以及潜水党们的稳定点击。经过自荐与求长评后,小河想明白了一件事,求别人去看去喜欢始终不是我想要的,我既不需要靠它吃饭,也没想过有一天凭此发财,我就是想把自己构思了近一年半的故事讲给别人听。人物形象与设定从开始的模糊到最后有血有肉基本伴随了我的大三与整个苦叉的考研岁月,每次累了我都会自己脑补这个故事或是这个系列的另一个故事,所以当我决定把它写下来时就标志着我不会放弃,更不是什么三分热度。我想纪念我的大学生活,我的考研岁月。写个故事给自己,也给所有喜欢的人。
大家有什么想法请多多和小河交流,小河期待着各位的参与。
☆、第二十九章
剥*皮惨案发生一月后,晋王府遇袭,死伤众多,刑部主事皖紫霄重伤,自请离京修养。
——《燕史》
“啧!此难来的玄机!”
“玄冥,你这是又打算出手?”
“此难不适宜我出手,但不可不点化一二。”
“他倒是要听得进去?”
“坝基已动,只差一指之力。”
“玄冥,但愿此番你能化解,求一个好因果也不失为一种功德。”
“呦!怎么元尊老道你想开了?”
“你我道友多年,既然你一意执着,也只能盼你有个好结果。”
“难得!真是难得!”
尘土飞扬的驿站门前摆着个简陋的挂摊,没有寻常的签筒、骨牌,只一副番挂摇摇欲坠地垂在桌旁,身穿着破旧布褂的白首老道也很是稀奇,既不招揽生意,也不与人闲聊,只似笑非笑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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