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渊将薄娟丢进火盆,匆匆带上门便直奔韩景的书房而去。
公子渊轻叩房门:“王爷,在下有一事相问。”
“进来吧!”韩景侧卧在软榻上,手边堆了厚厚一打奏折,乌黑的长发松松挽于脑后,言语间说不清是无奈还是疲惫:“有什么就快问,本王近来都要被这些举荐紫霄的折子烦死了。”
公子渊向前几步,j□j压低:“王爷可知赵王爷他娘是谁?又是哪年入宫的?”
“他娘是个宫女而且刚生下皇子没多久就病逝了”,韩景疑惑地皱起眉头:“再具体的事我又怎么会知道。宫里单数年选宫女,三哥他长我两岁,这么算来他娘至少也是宣正七年入宫的。”
“端妃娘娘也是宣正七年入宫的?”
“是又如何?公子渊你发现了什么?”
公子渊会心一笑:“王爷,如果我猜的不错那么赵王爷他娘应叫莺莺。”
韩景从软榻上坐起来,面色凝重:“你详细说来。”
公子渊点头道:“小人一直不明白,郭子干不过是个半路出家的道士,他凭什么稳坐国师的宝座,因此我特意请江湖朋友帮忙查了查。
郭子干原名郭孖,在家乡是有个叫莺莺的相好,后来莺莺入宫为宫女,而他自己屡试不第掉头做了道士,在张淮雨、曹裕章的逐级推举下,最终引荐给了宣正帝。”
“不过些零散消息能说明什么?”韩景不以为意,伸手拿起一份奏章:“比起你那些,现在这些分不清状况的混账东西才是我的心头患!”
公子渊脸色下沉,争辩道:“莺莺是宣正七年入宫的,小人斗胆猜测如果莺莺就是赵王的生母,那么郭孖进宫就与赵王有着不可分的联系,而其中引线的正是张淮雨!也就是说张淮雨可能是赵王的棋子……如果再大胆些,是不是可以猜测,赵王出生、其母莺莺‘病逝’与端妃娘娘有着莫大的关系,正因为此才会有后来的巫蛊冤案。王爷,螳螂扑蝉黄雀在后。”
韩景合上手里的奏本,冷笑道:“好大胆的推测!”
“若果真是如此”,公子渊声音低沉:“皖大人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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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大都的干冷位处东方的赵地更多了浓浓水汽。若说北方的寒风如刀,割得人皮肉生疼;那么东方的阴寒就如毒药,直入骨髓驱而不散。
“东瀛的冬天也是这样的吗?”方新宇抬头看了眼围在火盆旁的七宝,温厚的声音一如往常:“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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