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等我已然能够当好侍奉笔墨茶水的差事,他每与士人谈经论道,总要我仔细听着,以备他随时查问。起初只是谈些六经古注,而后又夹了些道玄之言,而后不知怎么的便将市说杂谈也一并搬上了台面。有一回众人散去,他抱着琵琶坐在台阶上弹唱太白的《远别离》:
“君失臣兮龙为鱼,权归臣兮鼠变虎……”
唱罢一曲,他怔怔地抚着丝弦出神,我看着他的背影愈发癯弱了,宛如玉山嶙峋,一把清骨。他从来不是那样戚戚哀哀的人,想起他从前训斥我,见他如此怅然模样,我竟有些得意,蓦地生出促狭心肠,从他身后唤了一声:
“丑奴!”
“皮痒痒了?”他挑起眼梢微微回目来瞧我,声意温平,其实并没有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问我:“诗里说,尧幽囚,舜野死,你以为可信么?”
我将茶盘奉与眉齐,淡淡道:“未见于六经,不过是后人生逢不平世道的牢骚之言罢了。”
他笑笑接过茶,没再多说什么。他的心绪并不见如何坏,只是一反常态地打破了他素日的规矩,在筵讲的殿阶前幸了我。那夜他托着我的腿股,将我四寸的窄莲抚玩搅弄着耽在自己肩臂上,我才晓得,女人的小脚于他而言,亦是惹情致的、值得爱悦的尤物。虽然不合规矩,我半推半就地还是依顺了他。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2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