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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浔忍不住闷哼出声,但拳头还是没有停歇的意思,直到池浔额头渗出的冷汗滑落脸颊,双目紧闭着痛苦地蜷缩起来,整个人都微微颤抖,季燃舟才喘着粗气停下。
池浔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双手毫不费力地被抓住,用绳子捆在头顶。
季燃舟跨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边揉搓了两下他胯下的软肉,一边轻松地掰开他的大腿,得意地羞辱他,“哥…看不出来,你这么迫不及待。”
池浔下意识想缩回腿,却被抓住脚踝一拖,腿被抬高,分得更开。
羞耻疯狂鞭笞着他的神经。他自知今日在劫难逃,把头扭到另一边,咬紧牙关,一字不言。
很快,季燃舟愉快地轻笑两声,放下了他。池浔直觉这不是结束,更像是新一轮酷刑的开始,注射器走过来的季燃舟证实了他的想法。
说一点恐惧也没有是假的,池浔挣扎无果,睡衣被撩开,冰冷的液体一滴不剩地注射进他的股动脉。凉意像刀子一样割开他的自尊。
即便已经猜到这很可能是什么,他还是忍不住问:“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季燃舟解开他的睡袍,缓缓道:“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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