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想借此填补他们内心可怜的窟窿,主渴望权力、占有,奴渴望被需要、被重视,陷在主奴关系里的人都是求而不得的弱者罢了。奴不听话就暴跳如雷,主满足不了自己就换下一个,溺在垃圾池里也不嫌脏,却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季燃舟附身吻了吻池浔的头发,如同亲吻鹅毛。
“而我只要哥哥,我不在乎哥爱不爱我,哥就是我的欲望,我现在得到了。”
他是胜利者。
不远处传来突兀的求饶声。
“沈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我——”
池浔记得那道粗旷的声线,是在表演中突然喝彩的男人。
一个有点发福的中年男人被一脚踢到沙发腿边,沙发上坐着的人看了一眼穿着白色西装的面具男人后立刻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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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面具被踢掉了,露出一张慌乱的脸,“我……不该乱说话,您……您饶了我吧!我第一次来这里,我家里还有妻儿,我就是一个没文化的暴发户,管不住嘴!求您大人有……”
叫喊声被利拳和餐巾堵住。
男人一挥手,“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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