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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真相大白了吧。哪里有什么侍奉残主的忠仆,他的真实身份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季燃舟才是主宰着,他不过是玩具。
而早在青年话音刚落的瞬间,青年就被拳脚相交,挣扎着连呻吟都没发出来就死尸般蜷缩在地上没了任何声音。男人累了,一脚踏在青年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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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也看清情形:一只小宠妄图勾搭一位残疾的权贵,谁知那权贵也是小宠,他的占有者就是身后假扮的仆从。
确实该罚,在这里小宠可以勾搭别的主人,沙龙内可以短期换奴,但绝不容许小宠互相勾搭,这种舔舐伤口的淫荡行为在主人看来就如同未经允许私自交配。
等等……站着的那位穿着白西装,那地上的人是……这下又有好戏看了,敢惹他们,这下轮椅上的那只小宠和他的主人都可能遭殃了。
季燃舟先了一步,冷冷看着面前的男人:“希望沈先生管好自家的狗。”
听见这声音,沈白驹眯了眯眼。
原来是他。
那不必清场了。
他们是一类人,轮椅上的男人永远没有逃出去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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