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燥热,锁骨一带是他的敏感点。然而这时,皮带别解开,后腰的手开始抚上他的臀丘下滑。
虽然池浔料到了这一步,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在这种场合下的接受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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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季燃舟的所有性事都是在没有第三个人存在的,而这里,圆台上刺耳的声音还没有停,甚至引起观众席的骚动,这都在不断提醒池浔他们现在不是在封闭的房间里面。还有一个原因,季燃舟的举动让他联想到青年的遭遇,季燃舟在这种时候对自己做这种事情,令他觉得自己和青年没有任何区别。
——他们都是可以随时被使用、不分场合脱下裤子就能干个够的玩物。失去了为人的价值,存在的意义仅仅是被上。那样的话,他宁可去死。
手指轻柔地在穴口打着转,药物作用下池浔的括约肌仅靠生理本能收缩,两下就打开了。
这时季燃舟重新移上唇大肆搅弄,池浔被吻得喘不上气,季燃舟轻笑着舔了下他的唇瓣,猝不及防地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
池浔猛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隐约笑得甜丝丝的人。
指节故意缓慢深入,第一个指节、第二个、第三个……逡巡一番,抠动着,准确地落在肠肉中的一块凸起附近。
池浔想张嘴,想叫停,奈何都是徒劳,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如此想要求饶,也未曾想过他竟会连求饶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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