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燃舟推着池浔往前走,“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种对哥这样的人来说很畸形的依恋关系,支配与顺从,或者称之为主奴关系。主在奴赋予的权力下支配他的奴隶,奴隶甘愿被支配以换取需求。他们无法满足于正常的性爱,只有在这种关系里才能解脱自我。比如我,哥哥。”
池浔想笑,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去找一个甘愿成为他奴隶的人,只要他想,一定很多人上赶着来,而不是强迫他这个直男,况且他还是他的继兄。
这时,一个男人牵着一个在地上爬行、全身裹束在皮衣里的男人从他们面前走过去,季燃舟用指腹摸了摸池浔的脸,说,“哥不知道我得花多大力气才能忍住不把你也调教成那副模样,但我不会这样对哥哥的。所谓主奴,不过是想借此填补他们内心可怜的窟窿,主渴望权力、占有,奴渴望被需要、被重视,陷在主奴关系里的人都是求而不得的弱者罢了。奴不听话就暴跳如雷,主满足不了自己就换下一个,溺在垃圾池里也不嫌脏,却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季燃舟附身吻了吻池浔的头发,如同亲吻鹅毛。
“而我只要哥哥,我不在乎哥爱不爱我,哥就是我的欲望,我现在得到了。”
他是胜利者。
不远处传来突兀的求饶声。
“沈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我——”
池浔记得那道粗旷的声线,是在表演中突然喝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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