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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每一次做爱既是享受又是痛苦,因为燃舟只三天操他一次,其余时候每天会用手指玩弄他看他发情。而被燃舟操的前几次还好,可从第三次开始往往会变成折磨,就好像每当他射不出什么东西开始求饶说不要了的时候燃舟才真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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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他会情不自禁地拖着无力地身体在房间里逃窜,又害怕燃舟以为自己又不听话又想逃,于是一边躲一边求饶说“燃舟我给你用嘴好不好”“我受不了了”“我没有想逃……”之类的话。
直到被更加疯狂的季燃舟抓住,折腾到他昏睡过去才肯罢休。
……
“哥哥。”
滚,别叫我哥。
吻、性器、口腔、肠道、肉壁、交织纠缠至死方休的肉体,缠绕着锁链、绳子、工具……池浔看到纷杂的乱象,荒诞不经。
他真得活着吗?那具肉体真得是他吗?
他在高空中冷冷地注视着自己,审判着那个同样面目全非的人。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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