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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柔地抚摸神志完全破碎的池浔,“可是哥哥需要我,大概从明天开始,哥哥每天都会想我肏你,否则哥哥就射不出来。”
池浔昏沉沉地听着,口中呻吟不断,欲望的野兽蠢蠢欲动地顶在他的小腹上,翘起来紧紧和那个纹身相拥。
他又射了……
几点了?不,几天了?
明亮的房间里,床上容貌清俊的青年穿着面料舒适的睡衣一动不动地趴着,一根金色的锁链缠在他光洁的左脚脚踝上。他圆润的臀肉保持着被人撩起的姿态,中间的缝隙里浅浅映射着水光。而除此之外,他身上露出来的每一片肌肤都被新旧交叠的红痕覆盖,脖颈处更是牙印丛生。
池浔茫然地半睁着眼睛,思维迟缓如稚童,无法保持思考——像是被肏傻了。
他脑海中只有一个意识:季燃舟终于原谅了他。
他用日复一日的操干,生动践行了一个哲理——人在一定程度上并不属于自己,人不过是本能和欲望的集合,意志是最能够被扭曲的东西。
季燃舟每天给他喂的水里有药,从薛鸾给他喂的水里就有了。只要不和他做爱,他就从内心深处产生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欲望,靠自己的双手或者工具都无法达到高潮,只能靠季燃舟,只能求季燃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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