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燃舟把池浔反铐着放在床上以后就离开了。
手铐很锋利,硌得他手腕生疼,池浔没有挣扎,因为房间很安静,只要他一挣动脖子上和身后的东西就会产生很强的存在感。
一个人如果注意力集中在其他事情上,是很难感受到自己的生理需要的,可一旦意识到,这种感觉就会变得强烈。
池浔很快就感受到了膀胱中传来的憋胀感,他确实应该上厕所了。
他没有在地下室看到浴室厕所,不过不远处的墙上有一道缝隙,旁边有一个密码锁,那后面应该就是被暂停使用的卫浴。看来季燃舟是故意连这种权利都要剥夺,要在他实现目的后才会把它打开。
池浔强迫自己思索其它的事情,比如季燃舟为什么会和薛鸾同盟,薛鸾现在在哪里,季询深现在在干什么,还有他在父亲房间里发现的那首诗……
然而很快他就被睡意席卷,昏沉沉地睡死过去。
——直到他被尿意憋醒。
活生生被尿意憋醒绝不是件能轻易忍受的事情,池浔醒来首先的感受就是下身的硬胀感,分身直挺挺地抵在西裤上,季燃舟没有给他穿内裤,他是真空的。
房间的灯仍然亮着,因此他完全没有时间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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