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里的细弱语调。
刺耳的撞击声、水渍声和铃铛声里,他又看到灯影幢幢下荒谬的世界,巴甫洛夫的狗在虚空中摇铃,而他被牵着狗链赤身裸体在它面前跪地呻吟。
这是季燃舟的盛宴,而对池浔来说则是一场完全不同于以往的酷刑。
季燃舟迟迟没有射出来,池浔不知道被他插了多久,中途季燃舟故意放开他,他一得到自由便又显现出负隅顽抗的本色,本能地拖着身体往别处爬。
在身后高大身影的悠悠步伐中,心惊肉跳,挣扎叫喊,直至被抵在角落里抓住接受新一轮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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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季燃舟的欲望边境在哪里,季燃舟给他喂的水里应该有药,第一次的痛苦后他变得很容易被操射,射了四五次季燃舟才在他身体里射出来。
然而季燃舟的东西软下去没多久就又变得梆硬,再度与他盛满了热液的肉穴索求契合。
池浔不知道他说了多少次不要或者别的什么,他被做到昏过去,又被在浴缸里肏醒。
有了力气他又开始下意识反抗,只是一点痕迹,季燃舟就会沉默着拿来一杯接着一杯水,把他肏射再肏尿。
“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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