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浔昏睡了很久才醒来。
季燃舟好像也开始忙碌起来,不常折腾他,待不过5分钟就走。
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的地方在于他不用面对季燃舟疯狂的性爱,坏处则是他的生理需求不能及时得到回应,他只能自己爬到卫生间想被驯化好了的狗一样排泄,再把自己洗干净。
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袭来的情欲。
他好像被割裂成两个人,或者说是彻底迷失前的回光返照,他清醒的时间稍稍变长,尽管中途他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神智不清,好在不常得到回应,多忍耐一会儿或者自己纾解,他居然也可以压下来了。
可谁知道下一次“发情”之后,他会不会就再也无法醒来了。
他很渴。
餐桌上插着一支白色的婚礼之路,香气宜人,雍容典雅——这东西曾被插进他的后穴。
旁边就放着一杯水,但他不想喝。
第一天他没喝,季燃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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