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来:
“嘶……那怎么能是一人一口唾沫,那是一人一句颂歌呀,那吴家在江南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谁要是除了这个祸害,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替天行道?呵,算了吧。”
我想不通,这么缺德的事儿,究竟是谁替我做的主?
能这般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手伸到我的身边,又有胆子给我惹出这么大的人命官司,说他无私吧,他迟迟藏在暗处不肯现身,锅都让我一个人背了;说他有什么目的,倒也没见个人过来邀功请赏。
我陡然想起临出御书房时哥哥那句莫名其妙的嘱咐,直觉告诉我——他在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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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辇已经抬至了母后寝宫的门口,我突然屈起指节轻叩了两记横木,吩咐侍女道:
“去御书房。”
宫人们得了令,只好抬辇折返御书房,我不待他们搀扶便仓促跳下辇舆,步履匆匆地进门教人通传。
空旷的大殿里,值班的宫女太监都在远处侍立着,我哥哥独自斜卧在小榻上看书,我不顾君臣仪节,也不施礼,毫不客气地径直走过去,兀自坐在了他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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