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令檐眯起眼睛,不紧不慢地回,“先生已经给我治疗过,一点都不痛了,这位先生可以放心。”
“格崽总是很单纯善良的,以前他也老是给我治伤。”严纵抬手指了指放在床头的医疗箱,“这个箱子就是他特别为我准备的。”
“先生一直都很好,他对着我吹伤口的时候还会问这样痛不痛,那怎么会疼呢?”戚令檐的目光投向我,深深沉沉,“您说对吗,先生?”
怎么又会扯到我身上?
他们怎么又聊起来了?我哥几十分钟前还给过戚令檐一拳,这时候他俩怎么又像没事人一样聊起来了?
这时候我听见我哥一声笑,这笑短促又漫不经心,连带他叫戚令檐名字时都有些莫名的意味,那意味似乎含着咬牙切齿,而我希望是我自己听错了。
他们两个之间的磁场很是奇怪,我这个站在场外的对象感受强烈,那种感觉很像是暴雨前将至未至的平静。
我为什么无端会有这种联想?
这一点我哥把我拉走之后,我依然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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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在这片光景下响得不合时宜。
我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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