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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得没头没尾,我没懂又问他:“什么?”
“没什么。”是他的回答。
我没想硬逼他说清楚,所以当做自己没听到,走到他面前把箱子放在小桌子上,打开箱子,拿出酒精棉花要给他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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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棉花,又看我一眼:“我怕疼。”
我有些诧异:“你怕疼吗?”
他点点头,眼睛里没有恐惧,完全看不出他害怕的样子:“我很害怕很害怕很害怕疼。”
戚令檐足足强调了三遍“很害怕”,我知道他到底有多害怕疼了,安慰他:“我会轻一点的。”
他眼睛注视着我,我以为他不相信,又说:“真的,我会轻轻的,不会弄疼你。”
“好啊,”他扯开一点笑容,眼里露出调笑的意味,“请您不要弄疼我。”
我发誓我真的很轻很轻了,擦酒精棉花的时候还时不时停下来吹吹他的伤口,因为戚令檐让我不要弄痛他,我一直记得他这个请求,但全程他都紧皱眉头,好像被我戳得很痛,我问他是不是疼,他又说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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