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才让他变成现在这样的,但我不会去问,戳人伤疤是件让对方很痛苦的事情。
我到家了才发现戚令檐在等我,他没开灯,房间里又冷又暗,我站在玄关,涌起一阵凉风,刺过我肌肤,我不自觉抖了抖。点开客厅的灯,我看到戚令檐坐在餐桌上,眼睛跟着我转,一动不动了。
好奇怪,他不是说去公司了,要过会回来吗?我以为我不会碰到戚令檐的。
我问他了,他解释,说话声音像是破败的老式风箱,感觉有把刀割破了戚令檐的咽喉。
我听不下去,去客厅摸了把水壶,竟然是没水的,戚令檐在家里一点水都不喝的吗?没办法我只能去厨房接了一杯冷水给他。
我说:“你先不要说话了,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那一刻我离戚令檐好近,近得我能直接看到他通红的双眼,莫名的,我感觉他这种样子跟当时宣传单里的他好像,虽然造型不一样,但那双眼睛离流露出来的东西那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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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溺亡的窒息感。
那一刻他眼底的光线都透不出去,像是沉到水底的黑暗中,呼吸不过来,我根本没办法看他第二眼,匆匆低头时发现他手臂上缠住的绷带,很新的痕迹,绑得相当随意且难看,甚至有一角露出了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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