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了手片刻之后又放下;而温似一直站在原地,他的眼睛一直在看我,一眨不眨的。
我哥带我来到一处卫生间,看到镜子我才发现原来我的领带有点歪掉了,大概是在车里吃炸鸡的时候没注意就变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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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纵轻轻俯下身,他很快给我解开了领带,重新系上去的样子很认真,认真到我都不由得挺直了脊背。
他的动作很慢,每一条褶皱都仔细捋平整,从这个角度我能看到严纵没有被刘海遮住的眉眼,如果说我长得像我母亲,那严纵却更像我父亲,眉骨硬挺眼窝深陷,身上那股领导者的气质显而易见。公司集团,这些那些的压力全放在严纵身上了。
我好像很久很久没见过严纵的脆弱了,自从我读大学离开他之后,那个16岁想要自杀,在我怀里掉眼泪的严纵消失了,留下了一个成熟稳重的严总。
我不认为这样的严纵是我想要见到的,我确定自己不能再见一次那个16岁的严纵了。
“哥哥。”我摸上他坚硬的眉骨,严纵那么温暖,我整个少年时期都被他爱着长大,“你可以依靠我。”
严纵系领带的手指抖了抖,他愣愣地看住我,好像我说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什么?”
“我想哥哥能告诉我你的难过和痛苦,不想你一直憋在心里,这样会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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