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狠劲,将另一只手伸出笼子。刀子划了一刀,因为不熟练地用刀,没有准确地割破狗的颈部,点点还在扑腾。柯西林脸色苍白,上面沾满了四溅的血点,他望向那扇发白到不清楚的小窗,将红宝石匕首准确地插入点点的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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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臭的血味蔓延在小屋里头,眼尾渗透出一颗眼泪,落下脸颊,与血水混合在一起。他没有忘记父亲关上门那刹那说的话,一个星期后才会将他放出。
这里没有水和食物,如果一个星期不吃不喝,他活不到出这个门。柯西林低头用手抚摸点点的尸体,手上沾满了黏腻的血水,慢慢闭上了眼睛说:“对不起,点点。”
柯西林经历过了家族的“洗礼”,被抬出狗笼后,他总能完美地完成父亲布置给他的课堂作业,解剖各种动物尸体,给骨头和脏器分类,甚至学会了骨雕。
柯西林永远记得生硬难咀嚼的肉的口感,他的父亲在餐桌上分着桌上一条大鱼,挖出一块放在他的盘子里,拧上胡椒盐粉跟他说:“在餐桌上,客人永远是第一的。这个鱼鳃上的肉是最美味的,你应该先给你的客人吃,听懂了吗?”
柯西林拿着叉子,将那块鱼肉喂进嘴里说:“我听懂了。”
他看了一眼在父亲身侧一直发抖的母亲,她拿着手帕咳嗽着,像一张皱巴巴的纸在抖动着。他叉出一块鱼鳃肉放到母亲的盘子里,让母亲吃。
母亲嘴角带着笑意,却流着眼泪将盘子里的肉吃完了,哥哥跟父亲表情一样的冷漠着吃完了这一餐晚饭。隔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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