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筵。”,这是霍然长久以来说的第一句话,“杀了我吧。”,第二句。
“先生,他的状况不太好。”
“演的。”,温筵抿了一口接近黑色的液体,“啧,又酸又苦的玩意儿。”,温筵推开杯子以后打开电脑开始写还没完成的论文,温筵随口问:“他考完证了?”
“是,霍先生已经通过法考,可以执业。”
“怎么选来选去选了个法学,不会是为了告倒我吧。”,温筵说完这话以后没人敢接,于是尴尬地摸摸鼻尖,“...不好笑吗?”
“先生,您真的不去看看霍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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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温筵看了眼时间,“现在开始把吃喝都断了,直到他求我再来跟我说。”
“是。”
“好了好了,我要开始写论文了,不然奶奶又得催。”
霍然并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他只是无望地想,怎么兜兜转转又回到温筵脚边了?明明当初是温筵把他连人带东西像扔垃圾一样扔出温家的不是吗?明明是他消失了六年毫无踪影的不是吗?怎么到头来,像是他做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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