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霍然过得好不好不该由他评价,可他是霍然的人,他恨温筵恨得理所当然,“你悄无声息六年,真的关心然哥就不会不闻不问那么久!既然当初不在乎,现在又回来充什么深情!”,陈列凶完抬起眼睛瞪着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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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发展温筵着实没想到,一时哑然。
“你除了欺负然哥还干过什么别的事吗?!”,陈列背过身,不愿再看霍然受苦,“要是真的还有点良心,就放过然哥吧,他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陈列一挥手,“然哥的事我管不了,也没资格指手画脚,你们自己决定吧!”,陈列走得像是落荒而逃,明明想狠狠摔门,最后还是安安静静地走了。
“你这小兄弟心疼你了。”,温筵笑着在霍然大腿根贴着的遥控器上按了一下,“怎么咱俩的事儿都告诉他了,却没告诉他我压根儿没长心?”
“唔!唔嗯!呃——嗯!唔!”
霍然腹部抽搐几次,地面的全身镜上又多了一摊乳白色液体。
陈列没看全,霍然其实是被三根麻绳捆的。温筵用第一根对折的麻绳反捆了霍然的手脚;第二根麻绳勒住霍然的脖颈、前胸和腰;最后一根最麻烦,一端横绕在霍然的口中,另一端固定脚趾,最后收紧长短,这样一来,霍然脚累了可以高扬下巴休息、脑袋累了又可以竖起脚趾交替。后来温筵觉得这样没意思,于是他把主卧的全身镜搬到了霍然的正下方,方便他看清自己的丢人模样。
“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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