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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筵了然地点了一下头,站起身对着门外的人用手指划了一圈儿,“进来陪我们杜公子玩玩,我看小狗不太清楚现在的状况。”
“主人不要!”,霍然连滚带爬到温筵身边抱住他的腿,声泪俱下,“求您收回成命,是奴隶错了!奴隶错了对不起!”,脑后传来杜聿的抗拒声和布料的撕裂声,霍然扣住温筵的手腕哭得看不清他的脸,“求您呜呜主人,求求您不要!求求您了!是奴隶错了呜呜!无论您如何对奴隶,奴隶都认!呜呜求求您了!”
“你们几个让杜公子先学学怎么舔。”,温筵拽着霍然的头发走到墙边,“这样吧,比比看,是你先走完这根绳子,还是杜公子先学会伺候人。”
在霍然面前的是一根每隔10厘米就有绳结的麻绳,麻绳在两个相对墙面之间,粗粗估量得有五米长。麻绳系得很高,霍然拔出尾巴跨坐上去,麻绳登时深深地勒进穴口、紧贴会阴——这高度确保即使他垫高脚尖也逃不过折磨。霍然一双手被铐在身后,脚腕上也被系上横杆;温筵为了寻乐子,还让人顺着霍然的冠状沟绕了一根绳,绳的末端挂着一颗50克的砝码,这砝码重量轻,可足以令霍然的整根性器贴实麻绳。
麻绳上的根根倒刺令霍然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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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筵捏着霍然的下巴让他看向杜聿,杜聿被两个人摁着头,他的嘴中被塞了镂空口塞,能让陌生男人的性器在那里不受阻碍地进出。温筵实在觉得有趣,“你看,你要是比他快呢,他就能少受很多罪。”,温筵弹了一下霍然被蜡液覆盖的阴茎,“不许射,射了就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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