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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霍然在笼子里崩溃地尖叫,但他什么也没有挣扎开,最后无力地瘫了回去。
温筵走到霍然面前打开笼门,又用脚尖踢倒支架、勾起他的下巴,“小狗,哭得还不够大声~”,霍然用眼神示意,“把他清理干净。”
“是,少爷。”
见那人想招呼人把霍然带出去,温筵晃动手指,“就在这。”
“是。”
那人蹲下,将器具一样一样从霍然的身体里取出,直到阴茎的部分,那人停下手里的动作问:“少爷,奴隶的浣洗液也排了吗?”
“不,灌进去,小狗能忍得住。”
“是。”,那人应下。
液体不容拒绝地挤入膀胱,霍然闭上眼任人为所欲为,反正也没有会过问他的意见。
那人继续处理,直到最后,霍然被他单腿吊在空中。那人解释道:“少爷,奴隶肠道里涂的是新研发的催情药,时间越久他会越敏感,这个为您保留,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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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心。”,温筵在沙发里欣赏霍然绷紧脚尖抵御排尿的痛苦,挥手叫人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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