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府里直说你我就行,跟以前在锦官城的时候一样。”
“。。。。。不,我不是故意不带。”她一边说一边低头拉住我的手,两眼蓄满了泪水,“一见到那钗子我就会想起以前,我知道不该提,可又老是想,大人,。。。。。。。。。”
“别说了。”我伸手按住她的嘴,然后左右扯了扯,“我一走三个月才回来,你该笑。”
“。。。。我没哭。”南瑞把眼睛压进双臂里面,秋月下看着很是凄凉。
哭不难,那笑又有什么难?谁不是哭哭笑笑着一路就过来了?
苦又有什么?难也未必真的难过,只是这一路下来能得到多少的感悟,多少真心,那是再多的千金都买不来的。
可想不通,我那年送给南瑞一支头钗,本是好意,但现在却变成了一根定心针,每每一提起就让她难受不已。。。。不知为何她总是丢不掉那该丢的东西,可是人有不尽相同,我明白,也从来没逼过她。
选择把她放在身边是因为她机灵,懂事,一些我想做做不了的事情她能做,我想说又说不出口的话她能帮我说。
否则在那纷争紊乱的锦官府,我们没有对方都不能走出来,早已万劫不复。
不过这是今年入秋来第一次在府里过夜,我不想让她难受,她也不愿给我难堪,于是抬头又说了几句话就那么糊弄着过了。
然,不知不觉间,子夜已经渐入两人的眉梢,冷风一吹和薰香渐溢,我受不住地和衣倒去床上。
南瑞欠身,整理好了公文也关门回去。
也许是入蜀那几日太累,且又总是想到楚良那像血一样的眼神,翻来覆去间一直模模糊糊。直到某人砰地一声破窗而入,恶意闹出了很大的声音,我翻了一个身,不想搭理他。
“墨儿,不理我。”
那人垮下眉毛,撅嘴说话,七手八脚地缠在床上把人压得出不了气。
“好重!走开!”
一股金戈铁靴的味道,附着午夜城门上烧的木头灰传来,我叹口气,怎么这家伙就总是学不会收拾收拾好外面的烟气味?
“不嘛,你都不理我。”声音粗哑听着是个成年男子,出口的语气却只是一个幼童。不对,幼儿都没那么痴,若不清这其中缘由肯定会以为他是在装疯卖傻,取人注意。
“好好,你过来。”我转身伸出手让他把头埋进被子里,一边拍一边念叨,“乖乖,祈儿快睡快睡,虫子不咬咬。”
“什么咬咬?”他却爬起来趴在床上,“有咬咬?我要去抓咬咬!”
“没有咬咬!快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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